这里是一只欢迎扩列的阿薰❤

【德哈】苏镇舞会02

看了德哈的傲慢与偏见au(超好看!)以后萌生的想法

人物属于罗琳和巴尔扎克大佬,ooc属于我

高傲的德拉科被催婚

原文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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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巧那一天家中正为着家庭的某一纪念日而设宴庆祝。餐末吃点心的时候,德拉科的姨妈,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提高声音说:一个年轻而富有的美国少女疯狂地爱上了德拉科,想攀这门亲事,而且提出了非常吸引人的条件。

      “她是个麻瓜出身吧,我想,”德拉科随随便便地说,“我不喜欢泥巴种。”

      “我的外甥需要高贵的出身,标致的青年,光辉的前程,”贝拉特里克斯说,“再加上掷地有声的名号,打个比方说,魔法界的救世主之类的。”

      “要什么样的,我自己知道,你们别管。”德拉科回答。

      所有的视线都立刻集中到一家之长的卢修斯身上来。似乎每个人都怀着好奇心,想看看伯爵用什么方法来应付才能保持他的尊严。当时出现一阵异常的沉默。饭桌上所有人的眼睛,都来回在赌气而傲慢的儿子和面容严厉的伯爵夫妇身上打转。

      “我已经让我的儿子德拉科对自己的命运负责。”这就是卢修斯用深沉的声音作出的回答。

      所有的亲戚和同桌吃饭的人,这时都用好奇和怜悯的眼光望着德拉科·马尔福先生。伯爵的回答,好像正式宣布对于这个全家公认无可救药的性格,父亲的慈爱已经无能为力,只好听之任之。从那一天起,每个人对这位傲慢少年的婚姻都不再过问了。只有他的教父西弗勒斯·斯内普,秉着魔药专家的脾气,是唯一伴着他到处走动、忍受他的怪脾气、而且敢和他争吵的人。

      夏天来临了,有钱的贝拉特里克斯在巴黎附近的小镇买了一幢别墅,德拉科跟着姨妈到她的富丽堂皇的别墅区,主要原因倒不是他舍不得离开都已到那里去的家人,实在是因为社会的风尚迫使每个有点身份的未婚青年在夏天不得不去法国度假。苏镇葱绿的原野,是社会风尚和公共舆论所公认的法国最佳避暑胜地。

      苏镇的乡村舞会,每周一次,由于规模盛大,俨然成为一种制度,在塞纳省一带享有盛名。当时巴黎近郊也有两三处舞会,但总比不上苏镇舞会来得吸引人,原因就是这里有各色人等的混杂,而且凉亭、美景和引人入胜的花园更是不可否认的优点。德拉科头一个表示愿意化装为平民百姓参加这个快乐的乡村舞会,他认为这样做一定非常有趣。大家对他的意见都感到惊奇,然而“微服出游”不正是大人先生们最有意趣的享受吗?德拉科·马尔福先生很得意地想象那些小市民的一举一动:他预先讪笑那些自命不凡的混血平民巫师,而且削尖了几枝铅笔,准备画一些速写来充实他的讽刺画画册。

       好不容易,星期日盼来了。住在莱斯特兰奇家里的一群人早早吃了晚餐,全体步行去参加舞会,他们认为自己是降低了身份去为舞会增光的,因此不愿意暴露身份。五月季节以其最美好的黄昏为这次贵族的出游助兴。德拉科·马尔福先生到了凉亭以后,很惊奇地发觉有些看上去是属于上流社会的人物在跳四人舞。大部分人的衣着都简朴得体。在舞会上代表当地土皇帝的平民巫师,很有礼貌地聚集在他们的角落里。以致德拉科要相当费劲地去研究组成舞会的各种成分,才能找到讥笑的对象。然而他来不及发动他的冷嘲热讽,也没有余暇去倾听那些漫画家们最喜欢搜集的精彩谈吐,傲气凌人的他,在这片广大的原野里突然发现了一朵色彩艳丽的鲜花,使他顿时产生耳目一新之感。有时我们心不在焉地注视一件袍子,一幅帷幔,一张白纸,竟不能立时看出上面有一块污渍或者一小块特别光亮的地方;后来,这些地方突然跳进我们的眼帘,就像它们只在我们看见的那一刻才出现一样。和这种情形相仿,德拉科·马尔福先生突然在一个青年的身上,发现了他梦想已久的最完美的身材和面貌。

      他坐在那些环绕着舞厅的粗糙的椅子上,故意坐在他家里那群人的一端,以便能够随心所欲地站起来或向前走动。就像在博物馆的展览大厅里随着移动的图画和大厅中的人群活动一样。他肆无忌惮地拿着单眼镜,对准一个在他前面两步远的男子细细端详,好像在批评或者赞美一尊半身像、一幅风俗画。整个大厅是一幅巨大的活动的图画,他的视线掠过画面,突然被眼前一个男子吸引住了,仿佛有人故意将这个男子安置在图画的一角光线特别明亮的地方,使他占据图画的近景部分,和其余的画中人比例极不相称似的。

      这个陌生男子独自带着梦幻的神情,轻轻倚在大厅中一根支撑着屋顶的廊柱上,抱着胳膊,斜侧着身子在那里呆着,好像让画家为他画像似的。他外表漂亮,神情温和,然而一点也没有装腔作势的地方。他的头部微微向右倾,显出四分之三的面部,像邓布利多,像格林德沃,或者像其他伟大人物一样,可是丝毫看不出他做出这种姿势是想招惹人家注意。他凝视着一个正在跳舞的女郎,视线追随着她的动作,透露出某种深厚的感情。他那消瘦的身材和从容的气度使人想起阿波罗的标准体格。美丽的黑色头发在高高的前额上天然地卷曲着。马尔福先生一眼就看出他穿的是质地优良的内衣,崭新的山羊皮手套显然也是上等制品,纤瘦的双足很合适地套在爱尔兰皮的长靴里。他一点也不像时髦的浮华少年一样浑身挂满不三不四的装饰品,只是在他的剪裁合适的背心上缀着一根黑飘带,上面系着他的单眼镜。眼界很高的德拉科从未见过一个男子的双眼像他一样被那么长而且弯的睫毛荫蔽着。男性的白皙的面孔,带着忧郁和激情。他的嘴似乎随时准备微笑,嘴角似乎随时要向上提起。

      德拉科仅仅注视了一会儿,就得出了这一系列印象,在这短短的过程中,这位得天独厚的男子,经受了严格的分析研究后,已成为德拉科暗暗崇拜的对象。德拉科并没有这样想:“他必定是纯血巫师贵族出身!”他却想:“啊!他如果是纯血巫师该多好!他大概是贵族......”他没有继续想就猛地站起来,向那根柱子走去,他的教父跟着他。他表面上装作在看那些欢乐的四人舞,实际上眼睛瞟着这边,把年轻人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他向年轻人走过去,陌生男子很有礼貌地让过他们,走开去靠在另外一根柱子上。这点礼貌很伤了德拉科的自尊心,像当面被人侮辱那样难过。德拉科于是抬高声音放肆地和他的教父说笑起来,他的头部作出种种姿态,不停地运用手势,毫无必要地大笑起来,目的不是为了取悦他的教父,而是想吸引那位沉着的陌生男子的注意。这些小技一点用也没有。德拉科于是顺着年轻人的视线望过去,才找到了青年男子对他毫不在意的原因。

      在他面前跳着四对舞的人群中,有一个红头发的女郎,女郎的跳舞对手是一个十五来岁的青年,圆圆的脸庞,南京布裤子,蓝上装,白鞋,这足以证明,她对跳舞的嗜好使她不怎么挑剔舞伴。她轻快的步伐使人忘记了她孱弱的外表,不过一层淡淡的红晕已经在她苍白的两腮上显现出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德拉科走近四人舞人群,想等待对舞重新开始,女郎跳回原地时细细地看看她。这时陌生男子忽然走上前来,弯下身子,用又温柔又带点命令的口吻对那位标致的跳舞女郎说起话来,德拉科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金妮,好孩子,不要再跳了。”

      金妮生气地稍微撅了一下嘴唇,低下头表示服从,然后微微地笑了。对舞跳过之后,青年男子像个恋人那么小心地把羊毛披肩披在年轻姑娘的肩上,找一处避风的地方,让她坐下。过了一会儿,德拉科看见他们站起来,兜着圆形的大厅散步,好像要离去的样子,他就找了一个借口,说要看看花园的景致,跟着他们走过去。他的教父狡黠地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陪着他漫无目的地到处溜达。德拉科终于瞧见了这漂亮的一对登上一部华丽的双人马车,旁边有一个骑着马、穿着制服的家养小精灵侍候着。青年人把马缰摆齐以后,从坐位的高处漫无目的地向人群望了一眼,他瞧见了德拉科,这是德拉科头一次接触的视线。接着他又回过头来望了他两次,使德拉科心里感到了一点满足。年轻姑娘也跟着他回过头来两次,是因为妒忌吗?

      “我想你现在把花园看够了吧,”德拉科的教父对他说,“我们可以回去跳舞了。”

      “好吧,”他回答,“你看她是不是格林格拉斯家的亲戚?”

      “格林格拉斯夫人可能有一个男亲戚,”西弗勒斯·斯内普说,“但不会是一个年轻的女亲戚。”

      第二天,德拉科表示要骑马出外兜圈子,他说,这对于他的健康非常有益。从此以后,他在不知不觉间使他的教父养成了每天早晨陪他出外骑一会儿马的习惯。

      他特别喜欢在格林格拉斯夫人所在的村庄附近盘桓。然而他始终没有找到那个陌生男子,虽然他天天骑着马到处寻找,好像有希望一下子就找到他似的。他又去参加了好几次舞会,但是在那里再也看不到那位天外飞来的英国青年,他的到来好像专门为了占据和美化他的梦境。对于一个少年的初恋,障碍本来是一种很好的刺激,德拉科·马尔福先生个性倔强,愈困难就会愈固执地去寻找,然而到了后来,他也一度感到绝望,几乎想放弃了。一天黄昏,德拉科和他的教父骑马出游,他们在路上遇见了格林格拉斯夫人,这位出名的贵妇坐着四轮敞篷马车,她旁边的男子是布雷斯·扎比尼先生。德拉科认出了他们两个,于是他的一切设想和假定都站在片刻之间像梦幻般毁灭了。他像一个在期待中受了欺骗的男子那样愤怒,迅速地掉转马头,让他的马飞快地向前奔驰,他的教父费了好大的气力才追上他。

      “我大概是老了,所以不了解二十岁的年轻人的心情,”斯内普一面纵马奔驰,一面想,“也许现在的年轻人和过去的一代不同。我的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现在又慢了下来,像骑着马的警察在伦敦街道上巡逻一样。也许他想捉弄一下这个老实的麻瓜吧?这个麻瓜看来好像一个吟诗作赋的诗人,他的手上不是拿了一本小册子吗?呀!我的天!我真是一个大傻瓜,他不就是我们到处寻找的那个青年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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